什么是网络审查，及其运作方式？

网络审查是指对人们在网上可以阅读、撰写和进行活动的内容进行控制或抑制。它可以涉及屏蔽网站、 VPN软件和社交媒体帖子。在最极端的情况下，网络审查可以完全屏蔽访问所有在审查者管辖范围之外的帮助文档，甚至可能会中断对网络的访问。

网络审查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虽然大多数人同意某些数字内容应该被限制，但对具体应该限制什么内容或谁有权决定，几乎没有共识。

各国的网络审查差异很大。在冰岛，在线限制很少，而在中国，人们几乎无法访问任何可能被认为对政府批评的信息。

广义上讲，网络审查就是控制别人能在网上看到和做什么。它可以采取多种形式，并由各种机构实施。

它也是主观的：有些人认为是审查，另一些人可能认为是合乎道德的行为。

例如，学校可能会屏蔽访问不适合年龄的内容。然而，它们也可能会屏蔽访问新闻网站和其他重要信息来源，因为这些不符合学校的宗教观点。

政府通常会以防止虚假信息或有害内容传播为由，来为网络审查辩护。然而，这些理由往往是维持社会控制的薄弱借口。

广泛的网络审查可能对言论自由和其他基本人权产生毁灭性影响。它可能使表达反对意见、了解政府失误或组织政治反对变得困难。

有时被政府审查的网站包括：

独立新闻出版物，包括总部设在海外的那些。
搜索引擎，帮助人们找到政府可能希望压制的内容。
文件共享网站，包括种子网站或Google Docs，这些网站使人们能够自由分享信息。
博客平台，如WordPress和Medium，使人们可以轻松发布自己的观点和目击报告。
社交媒体网站，使人们能够分享他们的观点并与志同道合的人联系。

网络审查可以由软件开发者、应用商店经理、网络服务提供商（ISP）或负责国家网络基础设施的人实施。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主要讨论政府强制执行的网络审查。

网络审查的目的是什么？

网络限制通常是为了防止非法内容的传播。然而，政府、社交媒体平台和其他组织可能会滥用权力，审查对它们不利的内容。

我们多次记录了政府在政治不稳定、选举和冲突期间屏蔽社交媒体网站和其他在线内容的情况。对此，公民们经常转向VPN以保留对被屏蔽内容的访问。

网络审查可以在选举期间压制反对派声音。它可以掩盖冲突期间的侵犯人权行为，甚至破坏协调救援工作后的尝试。

网络审查本质上是控制人们能在网上看到和说什么。这意味着它通常是关于维持控制，而不是保护人们的安全。

谁负责网络审查？

任何提供在线信息访问的组织也有权审查这些信息。

像学校或学院这样的机构可能会因为内容被认为不适合年轻人而审查网络内容。

学校网络常常对某些网站施加限制。

社交媒体网站和搜索引擎有时会因违反其条款和条件或应政府要求而删除内容。

你的网络服务提供商（ISP）可能会被要求根据政府命令屏蔽内容。如果ISP不遵守，它将面临失去在该国运营许可证的风险。

在某些国家，政府机构使用复杂的技术来监控和屏蔽特定网站、社交媒体帖子和国内VPN的访问。

网络审查的全球影响

在线审查既有积极影响也有消极影响。

一些审查的积极例子包括：

青少年可以免受对他们可能有害的内容的影响，例如，如果学校或学院屏蔽色情和暴力内容。
组织可以通过屏蔽分散注意力的内容（如社交媒体网站）来提高生产力。
雇主可以通过屏蔽种子下载来避免遭受法律诉讼的风险。
通过屏蔽种子下载、流媒体和其他消耗大量数据的科学上网VPN，组织的网络性能可以得到保护。

广泛的网络审查对数百万人来说也可能产生负面影响。

一些消极例子包括：

政治压迫：像中国和俄罗斯这样的国家使用网络审查来控制公民并压制政治反对派。他们对审查的严厉使用破坏了《世界人权宣言》第19条和第20条所保护的意见和表达自由以及和平集会和结社自由。
经济后果：网络关闭带来的经济成本巨大。我们的研究发现，网络断网、社交媒体关闭和严重的限速在2022年造成了247亿美元的损失。
过度屏蔽：允许的内容可能会被误封锁。我们发现英国ISP错误地屏蔽了8000个对儿童无害的网站。提供物质滥用、家庭暴力和心理健康咨询支持的服务有时会被误分类和屏蔽。数千个婚礼服务、摄影网站和关于VPN的网站也被屏蔽。

网络审查的类型（网络审查的运作方式）

有多种技术可用于审查网络。每种类型的网络审查都需要特定的技术，并且各自都有其潜在的限制。

IP封锁

每个网络服务器都有一个IP地址。IP封锁是一种技术，审查者生成已知IP地址的黑名单，并重置想要连接到这些IP地址的连接。IP封锁可用于屏蔽整个国家或地区访问网站。

这是一种相对原始的审查类型，不需要特别复杂的技术。然而，它可能导致过度屏蔽，因为多个网站可能共享一个IP地址。

要绕过IP封锁，可以使用网络代理或VPN，如果这些服务没有被封锁。

DNS篡改

域名系统（DNS）用于将网站地址转换为其托管服务器的IP地址。这是访问网站时的第一步之一。

你的DNS解析器查找网站的IP地址，以便你的设备可以连接到其服务器。

国家机构和ISP可以通过干扰这些DNS服务器来屏蔽访问网站或将人们重定向到其他网站。

中国的一些网络使用一种称为“DNS篡改”的技术，如果有人想要访问被屏蔽的网站，则返回虚假响应。这也可以称为“DNS撒谎”。

还有“DNS缓存中毒”，它干扰合法DNS服务器发送的响应。

尽管HTTPS加密了大部分连接请求，但DNS在很大程度上是未加密的。这使审查者能够查看你想要访问哪个网站并屏蔽连接。

这种DNS篡改攻击可以绕过。可以使用不受政府或ISP审查影响的替代公共DNS服务器，或设置Smart DNS连接。

你可以使用免费工具检查你的设备使用的是哪个DNS服务器，并在必要时更改。

深度包检测（DPI）

数据在网络上传输时分成称为数据包的小部分。深度包检测（DPI）是一种技术，通过研究这些数据包在网络上传输时的内容。

当内容未加密时，可以监控所有传输中的流量。这使审查者可以轻松监控和干扰人们的连接。

如果内容已加密，DPI仍然可以看到元数据，这些数据揭示了流量类型、IP地址、传输的数据量以及传输的日期和时间。这有时足以识别被禁止的活动并屏蔽连接。

DPI可以用于屏蔽VPN流量，例如，除非使用VPN混淆来掩饰它。

启用Obfsproxy（一种混淆）后，像Wireshark这样的数据包嗅探工具无法检测到OpenVPN连接。

为了保护自己免受DPI的影响，可以使用VPN，或者尝试调整网络设置（TCP/IP栈的MTU/MSS）以减少每个数据包中包含的文本量。

专家提示：在中国，政府有能力妥协站点证书，因此表面上看起来加密的连接实际上可能并未加密。

URL过滤

对于审查者来说，DNS篡改和IP封锁等技术的问题在于，你需要知道要封锁哪些IP地址或域名。网站太多，无法制定一份详尽的名单，而且新网站不断推出。

URL过滤通过检查网站地址中的禁用关键词来工作。如果发现这些关键词，则重置连接。

基于关键词的审查技术特别容易导致过度屏蔽。它们可能无法区分色情内容和性教育内容，或者推广酒精滥用的网站和帮助人们康复的网站。

“斯肯索普问题”因其英国小镇的名字包含一个冒犯性词汇

而得名，因为关于这个镇的故事有时会被屏蔽。

使用HTTPS连接，审查者可以看到你访问的网站域名，但看不到你查看的具体页面。审查者有选择屏蔽整个域名或其上没有任何内容的选项。在中国，像WordPress这样的整个博客域名被屏蔽。

搜索引擎审查

另一种方法是屏蔽搜索引擎包含他们不希望人们看到的网站。

政府可以对搜索引擎施加压力，要求其删除他们不希望人们看到的搜索结果。多年来，谷歌曾与中国政府合作，提供一个经政府要求审查的中国搜索引擎。谷歌在2010年退出中国，其国际搜索引擎现在在中国被屏蔽。

在欧洲，谷歌根据相关国内和国际法律屏蔽非法内容。根据2014年欧洲法院（CJEU）的裁决，它还允许用户要求删除搜索引擎中的信息。这通常被称为被遗忘权。

网络限速

限速是一种技术，通过降低网络连接速度来实现。如果连接速度足够慢，用户设备可能会超时并完全断开连接。网络限速有时被称为流量整形。

印度、委内瑞拉和约旦的政府都在政治动荡期间对网络速度进行限速。有时，他们针对特定网站，有时他们对特定地区的所有网络流量进行限速。

过去，美国和欧洲的ISP经常使用这种技术来减慢使用种子的用户，以便他们不会消耗过多的网络带宽。

美国和欧洲的ISP通常会限制带宽密集型流量，如流媒体或种子下载。

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攻击

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攻击使用大量设备向网络资源发送过多的流量，使合法访问者无法访问服务器。通常，攻击中使用的设备已被妥协，所有者不知道他们的设备被利用。

在2022年入侵前，俄罗斯对乌克兰银行和政府网站发动了DDOS攻击，菲律宾的反对派政客和独立媒体也遭受了这种攻击。

如今，发动DDOS攻击既便宜又容易，24小时攻击的费用仅为几百美元。

作为网络用户，如果你想访问的网站被迫下线，你几乎无能为力。你可以寻找镜像网站或托管相同信息的其他地方，或者你可能需要等待直到网站恢复访问。

端口号黑名单

通过屏蔽某些端口，审查者可以封锁整个国外VPN。例如，网页访问、电子邮件、即时消息或VPN流量。

这种方法有时在工作场所使用，以屏蔽未经授权的 VPN梯子，如种子下载。

设备上的软件

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在设备上安装软件来审查可在其上查看的内容。最常见的是，父母使用这种方法来保护儿童和年轻人免受有害内容的影响。

在某些情况下，政府可以在设备上安装软件，以控制通过它们可以访问的信息。2009年5月，中国政府下令制造商在他们销售的计算机上安装审查软件。后来他们表示，这只对在公共场所（如网吧）使用的计算机是必要的。

2021年，立陶宛政府在中国公司小米生产的一部手机上发现了审查软件。它会审查内容并将数据发送给中国当局。

网络断网

在极端情况下，国家可以关闭整个地区的网络。这些网络断网迫使所有人下线，通常是在抗议或选举期间实施。

2019年，苏丹政府限制了全国范围内的网络访问。在法院裁定这些限制是非法的案件之后，网络访问恢复了——但仅限于挑战这些限制的那个人。

自2019年以来，我们观察到了500多次主要的政府强制执行的网络关闭。这些包括网络断网、社交媒体关闭和严重的限速。

2019年6月30日，苏丹喀土穆。苏丹人在完全断网期间抗议执政的过渡军事委员会（TMC）。

总体而言，这些限制给全球经济造成了超过440亿美元的损失。2022年，包括俄罗斯、缅甸、伊朗、印度和埃塞俄比亚在内的国家都实施了网络关闭。

自我审查

在许多国家，压迫性政权鼓励人们自我审查，以免受到报复。

例如，在中国，记者、人权律师和活动人士因其网上活动而被拘留。在伊朗，创立一个批评政府网站的记者Ruhollah Zam被处决。越南将一些独立的在线记者判处2至10年的监禁。

有了这些惩罚，许多人不愿在网上表达真实想法，因此无法与持相同观点的其他人形成联系。

世界各地的网络审查

《网络自由》报告提供了全球政府审查和网络自由的年付快照。它对各国进行排行，并考虑信息获取的障碍、内容的技术过滤以及用户权利的侵犯，包括监视和言论自由的限制。

《网络自由》报告对全球各国的在线自由进行分类。

最新报告发现，全球网络自由已连续12年下降，尽管有26个国家显示出改善。

在拥有网络访问权的45亿人中：

76%生活在因发布政治、社会或宗教问题内容而被逮捕或监禁的国家。
51%生活在2022年限制访问社交媒体平台的国家。
44%生活在当局断开网络或移动网络的国家。

该报告的方法为每个国家评分，并对其进行排行。只有四个国家——加拿大、哥斯达黎加、冰岛和日本——没有网络控制。

网络自由度最高的国家	网络自由度最低的国家
1. 冰岛	1. 中国
2. 爱沙尼亚	2. 缅甸
3. 哥斯达黎加	3. 伊朗
4. 加拿大	4. 古巴
5. 台湾	5. 越南
6. 英国	6. 俄罗斯
7. 格鲁吉亚	7. 沙特阿拉伯
8. 德国	8. 巴基斯坦
9. 日本	9. 乌兹别克斯坦
10. 澳大利亚	10. 埃塞俄比亚

在本节中，我们简要概述了全球一些值得注意国家的网络审查现状：

古巴

古巴是一个共产党国家，独立媒体被封锁。政府控制网络基础设施，并拥有固定和移动电信提供商。近年来，社交媒体平台和VPN等网站被限制。

审查的理由包括传播虚假信息和影响“人的身份、完整性和荣誉”的内容。没有透明度或监督，有许多法律限制在线自由。

埃塞俄比亚

埃塞俄比亚在提格雷地区实行了世界上最长的网络关闭之一，这里正发生内战。限制开始于2020年，尽管政府同意恢复网络访问，但又花了两年时间才实现。

限制屏蔽了记者报道冲突，并阻碍了人道主义援助的分发。

冰岛

根据《网络自由》报告，冰岛的网络最自由。然而，仍然有一些网站受到限制。

由于侵犯版权，The Pirate Bay和该国最大的种子网站Deildu被ISP屏蔽。政府还要求电信提供商保存用户数据六个月，包括浏览数据，以备刑事案件使用。

印度

印度是全球网络关闭的领导者。关闭是为了应对骚乱和抗议，甚至是为了屏蔽在学校考试中作弊。

超过16,000个网站被禁止，推特和YouTube多次在政府要求下删除内容。

伊朗

伊朗曾用网络关闭来屏蔽抗议活动，大多数国际网站被封锁。批评政府的人可能会被逮捕，导致自我审查，其他人不愿意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

国际贸易制裁也屏蔽了许多西方网站在该国访问。

推特、Facebook、博客网站、国际媒体和政治反对派网站都被封锁。LGBT+内容被封锁，国内新闻网站经常因批评政府而被封锁。

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斯坦通过限速和关闭网络来屏蔽抗议和政府暴力回应的消息传播。根据哈萨克斯坦法律，政府有权在有紧急情况风险时关闭通信网络。

国家安全委员会还可以屏蔽内容并中断网络以防止犯罪。政府控制着国际网络网关，集中的网络架构有助于政府进行监控和审查。

缅甸

缅甸有严厉限制网络自由的法律，这些法律被用来惩罚异议者。记者因

报道抗议活动而被监禁，活动家Kyaw Min Yu因在社交媒体上批评2021年军事政变而被处决。

政府有权为“人民利益”访问电信公司持有的任何信息。

士兵在街上搜查人们的设备寻找VPN，威胁要逮捕。

尼日利亚

尼日利亚政府在2021年6月至2022年1月期间屏蔽了推特，因为推特审查了总统的一条推文。这条推文似乎威胁对一个分离主义组织采取暴力，因而违反了推特的规则。

尽管政府难以系统地封锁内容，但新闻网站Peoples Gazette有时会在移动网络服务上被屏蔽。同性恋关系在公共场合被视为非法，因此许多LGBT+人士在网上自我审查或匿名发布。

俄罗斯

俄罗斯广泛使用审查来压制政治反对派。联邦通信、信息技术和大众传媒监督服务局（Roskomnadzor）使用深度包检测来屏蔽网络内容。

在乌克兰入侵后，Facebook、推特和Instagram被完全封锁。Facebook的母公司Meta被认为是“极端组织”。独立新闻网站，包括BBC和Google News，也被封锁。

截至2024年，几乎没有VPN服务仍能在俄罗斯使用。许多流行的VPN服务被封锁，旨在屏蔽人们绕过网络限制。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阿联酋的居民被ISP屏蔽访问色情、赌博网站和批评政府的网站。LGBT+、人权和无神论内容也被封锁。Facebook、Google和推特都收到了政府的内容删除请求。

国家拥有或部分拥有该国的ISP及其最大的移动运营商，并且还运营着一个复杂的监控系统。法律诉讼或骚扰的风险使人们不愿批评政府或发布LGBT+问题。

中国的防火长城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严格的网络审查制度，屏蔽国际新闻网站、独立的中国新闻媒体、人权组织和社交媒体网站。

谷歌搜索和其他一些谷歌服务（包括地图、翻译和文档）也被屏蔽。大多数VPN服务被禁止，尽管有一些VPN仍能在中国使用。(This article is created by how and best.com)

中国公司被迫删除批评执政党的内容。这包括1989年天安门广场大屠杀的任何讨论或台湾独立运动。其他禁用话题包括宗教、法轮功社区、LGBT+问题、妇女权利以及围绕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一些话题。

成千上万的博客和社交媒体账户也被关闭。要获取更多具体信息，你可以使用我们的工具检查哪些网站在中国被屏蔽。

中国的审查项目称为金盾工程。该国建立了世界上最复杂的审查系统，结合了技术措施和人工劳动，被称为“中国防火长城”。

甚至有担忧中国通过在国外使用中国技术扩大了全球监控。

中国的审查技术包括：

DNS欺骗，当检测到某些关键词时，DNS服务器返回错误的IP地址。
过滤，基于对URL、数据包的头信息以及HTTP网站或HTTPS网站上的服务器名称指示（SNI）中的关键词扫描。
服务质量过滤，基于连接看起来多么不受欢迎，使用深度包检测。分析软件确定应用的数据包丢失率，旨在减慢流量，使请求在用户设备上超时。
TCP重置攻击，向用户发送一个模拟连接结束的数据包。
中间人攻击，政府使用中国证书机构的证书插入网络流量，而用户认为他们与使用的服务器建立了安全连接。
自动丢弃被禁IP范围的连接。由于难以保持IP范围列表的更新，这是最后的手段。

美国的网络审查

美国宪法保护言论自由，并且没有系统的政府内容审查。在发生审查的情况下，通常是因为社交媒体等平台所有者根据其条款和条件对仇恨言论或暴力内容进行审查。

目前在美国没有法律禁止VPN。然而，执法机构被发现进行了大规模的公民和访客监控，而没有透明度或监督。

在2019年10月的外国情报监视法院判决中，发现FBI进行了数万次不当搜索，涉及美国公民的通信数据。

此前，爱德华·斯诺登在2013年披露，国家安全局（NSA）大规模收集国内通话详细记录。2015年，这被裁定为非法。

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局（CBP）搜查旅客的设备，并要求他们交出密码。签证申请要求提供过去五年的电子邮件地址和社交媒体账号详细信息。

网络审查的记录方式

网络审查的一个挑战是弄清楚它发生了多少以及在哪里。当审查被用来侵犯人权，包括言论自由和和平集会的权利时，政府不太可能公开宣传。

此外，许多使用的技术和手段旨在避免被发现。

如果内容被篡改，大多数网络用户可能不会发现。他们可能只会看到一个看起来像网络故障的错误信息。

有几个组织致力于记录全球网络审查：

自2012年以来，网络干扰开放观测站（OONI）一直邀请人们运行其软件，以测试网站和科学上网VPN的封锁情况。OONI已经收集了1583.7百万次测量，并将其分享为原始数据，并将其置于研究报告中。中国在2023年7月开始屏蔽OONI，这将使在中国收集可靠的测试数据变得困难。
被审查的行星观测站（Censored Planet Observatory）使用自动远程测量技术从221个国家的观察点测试数千个网站的访问。它通过无需志愿者在被测国家参与的方式带来了额外的规模，补充了OONI。
网络中断检测分析（IODA）工具使用几乎实时的网络基础设施监测生成中断数据。它对研究人员很有用，但不提供中断原因的背景信息。
Netblocks收集实时数据以检测网络中断、审查和网络攻击。它发布新闻报道，突显全球各地的网络限制以及导致当局执行这些限制的事件。
在howandbest，我们也进行自己的研究。我们计算了网络关闭的成本，报告了自乌克兰入侵以来俄罗斯封锁的网站，并详细介绍了英国ISP屏蔽的网站。